說點和食事無關的(或許間接相關但旅程最後停留的那間餐廳留到下次再提吧)。
拖著秋末最後一場病步行跨過三個村。從柏油村到斷頭谷,趁整顆帶土雞卵橙的烈日洩氣前槍下她的嫣紅,後走進雲深不知處的荒蕪直到間隙中明滅歐文頓村預定好的義大利餐廳那彷若僅此一家的燈火。我向來是脫隊的那個,和一群人出遊容易失去所有感知,整日下來只記得全世界的人都因害怕而不敢往斷頭谷森林末日般的死裏去而我義無反顧的走進然後看到一隻等著我的鹿。我們對望,腦中閃著影集Hannibal裡的鹿角夢靨,牠沒有前進更多,我也沒有,善意的彼此凝視直到牠離去直到想起手中的單眼不是用來晾著的。我會記著你的眼神。